我回想起水下那些阴阳师的诡异举动,他们在潜艇上涂满奇怪符文,又对铜棺动手脚,或许正是这些行径触动了铜棺里那东西的要害,才引得它大发雷霆,搅得长江水浪滔天。
血月却道:“你的推测或许有几分道理,但绝非关键所在。
最要紧的是,那东西出世的时机已然临近。”
我满心诧异,血月接着说:“你可还记得江湖上流传的李青人传世绝密?为何开启秘密的时间,恰恰是四年后的那几天?这绝非偶然,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。”
我渐渐领悟她话里深意,血月继续道:“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,很多人也明白,江底铜棺不过是个引子,在它背后,必定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。
所以李青人甘愿耗费多年时光,隐居在这边陲渔村,不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,一心要打开铜棺,就连传说中已在江湖销声匿迹的皇族,也现身江底……”
我越听越激动,忍不住打断血月:“所以这才是王局不惜一切隐瞒的真正目的?他想用那水下山吸引众人目光,自己好去开启铜棺?”
“他没料到,棺材里藏着连他都应付不来的东西。”
“错,他正是知晓自己可能难以掌控局面,才暗中找来白局,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。
事实上,白局也确实如他所料,在那东西即将出世时,成功将其镇压,没让它闯出大祸。”
思来想去,我只觉这背后的阴谋错综复杂,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被江底铜棺串联起来,它成了联结整个江湖的关键纽带。
屋子里闷热难耐,我和血月走到院子里。
我家有一套茶桌和藤椅,以前是父亲晚上喝茶用的,父亲离世后,一直留在家中。
母亲每日都会仔细擦拭,将藤椅擦得泛出暗褐色的光泽,始终保持着干净整洁。
我们一直聊到后半夜,毫无睡意。
我去厨房煮了两碗面条,血月吃得津津有味,直夸我厨艺不错。
热气腾腾的面条搭配鸡蛋,让我不禁想起曾经一家三口虽清贫却无比幸福的日子,鼻子一酸,心里满是怀念。
血月突然问:“你父亲李青人是个怎样的人?”
提及父亲,我忍不住笑了。
为何所有人都告诉我,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英雄,是各大派弟子敬仰和奋斗的目标,二十出头便声名鹊起,率领黥面者组织在江湖中独占鳌头,还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英雄?可在我心中,父亲只是个性格温和的平凡男人。
他每日周旋在学校领导和母亲之间,行事小心翼翼,生怕得罪任何人,连说话都不敢大声。
我笑着问:“你觉得一个男人最窝囊的表现是什么?”
血月说:“怕老婆呗。”
“我父亲就是个典型,母亲一喊,他能吓得惊慌失措,走路都能撞到树上。”
血月放下筷子,满脸disbelief:“你开玩笑吧?李青人是什么人物?他跺跺脚,江湖都得抖三抖,从十六岁的小姑娘到五十岁的大妈,都为他倾心,他怎么可能怕老婆?”
“你觉得你比我更了解他?父亲爱和村长下棋,一到饭点母亲大声一叫,他立马扔下棋子就跑,还因此掉进过别人家的茅坑,成了全村的笑柄。
他也怕学校领导,领导交代的任务,他总是一丝不苟地完成。”
血月惊讶得不行,摸了摸我的额头,又摸摸自己的:“要么是你发烧说胡话,要么是我发烧听错了,他可是李青人啊。”
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,宛如圆盘高悬在屋前枣树后方,山风轻轻拂动树梢的叶子。
这样宁静的夜晚,小时候总是父亲陪伴着我。
如今,父亲已经离开我整整四年,想到这里,我的鼻子一阵发酸。
血月递给我一张纸巾:“都男子汉了,还掉眼泪。”
我苦笑着说:“你不懂,我们家曾经有多幸福,一家三口和和美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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